卷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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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蔡作亂周公征而定之成王即政淮與奄又叛成王親往征之成王即政始封伯禽費誓之稱淮夷徐戎并興魯侯征之王伐淮夷魯伐徐戎是同時讨伐知成王即政之年複叛也】 成王既踐奄将遷其君于蒲姑周公告召公作将蒲姑【史記作薄姑篇亡】纂注【孔氏曰蒲姑齊地徙近中國教化之 呂氏曰淮夷與奄成王時蓋皆再叛大诰東征淮夷叛矣此序複雲多士言昔朕來自奄矣此序又雲可見也将遷而告召公見周公于軍國大議未嘗敢專也 李氏?曰青州千乘縣有薄姑城遷奄君臣于薄姑遷奄民于魯祝鮀所謂因商奄之民而命伯禽也】成王歸自奄在宗周诰庶邦作多方 周公作立政成王既黜殷命滅淮夷還歸在豐作周官【成王黜殷久矣而于】
【此複言何邪】纂注【新安陳氏曰序言王歸在豐書雲歸于宗周乃歸鎬非豐也自惟周王撫萬邦至董正治官乃此書之本序辭甚明白小序贅矣】 成王既伐東夷肅慎來賀王俾榮伯作賄肅慎之命【賄賂也義未詳篇亡】纂注【蘇氏曰東夷即淮夷也在周為東 孔氏曰肅慎氏東北遠夷榮國名周同姓諸侯為王卿士】 周公在豐将沒欲葬成周公薨成王葬于畢告周公作亳姑【此言周公在豐漢孔氏謂緻政歸老之時而下文君陳之序乃曰周公既沒命君陳分正東郊成周方未命君陳時成周蓋周公治之以公沒故命君陳然則公蓋未嘗去洛矣而此又以為在豐将沒則其緻政歸老果在何時邪篇亡】纂注【吳氏曰周公沒時适在豐 唐孔氏曰帝王世紀雲武王葬于畢畢在杜南長安西北序説葬周公之事其篇乃名亳姑篇與序不相允防其篇既亡不知所道 蘇氏曰畢有文武墓亳姑蒲姑也周公告召公作?蒲姑至此并告以遷欤 呂氏曰公欲葬成周蓋宗臣垂死憂國之心以邦之安危惟茲殷士緻不防之意意不在葬也成王領其意不從其葬使祔于文武也】 周公既沒命君陳分正東郊成周作君陳纂注【葉氏曰分正東郊猶言分陜 新安陳氏曰治洛以化殷民為重故君陳畢命曰尹茲東郊保厘東郊雖以東郊言實全付以治洛之任也君陳繼周公畢公繼君陳其任一也小序一分字辭意欠明或者遂謂分東郊之地成周之邑使君陳為之正長王城之事君陳不與焉此説蓋小序誤之也】成王将崩命召公畢公率諸侯相康王作顧命 康王既屍天子遂诰諸侯作康王之诰【屍天子亦無義理太康屍位羲和屍官皆言居其位而廢棄其事之稱序書亦用其例謬矣】 康王命作?畢分居裡成周郊作畢命【分居裡者表厥宅裡殊厥井疆也】纂注【附見武成篇】纂注【新安陳氏曰案此序康王命作?畢一句文義難通必有阙誤孔傳似為得之而朱子非之何也】 穆王命君牙為周大司徒作君牙【序無所發明曰周雲者殊無意義或曰此春秋王正月例也曰春秋魯史故孔子系之以王此豈其例乎下篇亦然】 穆王命伯冏為周大仆正作冏命 呂命穆王訓夏贖刑作呂刑【此序亦無所發明但増一夏字自古刑辟之制豈專為夷狄不為中夏邪或曰訓夏贖刑謂訓夏後氏之贖刑也曰夏承虞治不聞變法周禮亦無五刑之贖其非古制明甚穆王耄荒車轍馬迹無所不至呂侯竊舜典贖刑二字作為此刑以聚民财資其荒用夫子以其書猶有哀矜之意而録之至其篇首特以耄荒二字發之其意微矣詳見本篇】纂注【陳氏大猷曰呂命二字為句疑有阙文】 平王錫晉文侯秬鬯圭瓉作文侯之命【經文止言秬鬯而此益以圭瓉有所傳欤抑賜秬鬯者必以圭瓉故經不言欤】纂注【孔氏曰以圭為杓柄謂之圭瓉 唐孔氏曰圭瓉酌秬鬯之杓杓下有槃瓉即槃之名以圭玉為之賜以秬鬯以圭瓉副焉 新安陳氏曰成王以秬鬯錫周公于作洛之餘見西周所以盛 王以秬鬯錫文侯于遷洛之始見東周所以變蓋以我周東遷于晉焉依己位苟定不啻足矣能事畢矣錫赉之重可以成王待周公者待之矣 愚案或曰賜圭瓉然後為鬯賜弓矢然後征賜鈇钺然後殺未賜圭瓉則資鬯于天子今賜圭瓉則文侯自為鬯矣是天子之禮也賜弓矢則文侯專征伐矣是天子之權也禮與權既去豈複知有天子乎周室陵夷實自此始愚竊謂序所以為作者之意書但曰秬鬯一卣而序乃曰秬鬯圭瓉使誠出于天子則惟器與名不可假人肯自増圭瓉于秬鬯之下乎詩之彤弓亦曰天子賜有功諸侯前則商王受以賜西伯後則周襄王以賜重耳正以晉文能繼文侯之業也似不必議】 魯侯伯禽宅曲阜徐夷并興東郊不開作費誓【徐徐戎也夷淮夷也】纂注【蘇氏曰二寇皆在魯東東郊門不開非謂寇已至東郊也如漢烽火通甘泉而棘門霸上皆屯兵呉楚七國反而閉函谷闗耳蓋戒嚴也】 秦穆公伐鄭晉襄公帥師敗諸崤還歸作秦誓【以經文意考之穆公之悔蓋悔用杞子之諜不聽蹇叔之言序文亦不明此意】纂注【新安陳氏曰穆公名任好襄公名讙 唐孔氏曰崤晉險地在宏農渑池秦鄭路經崤關而東禮征伐朝聘過人之國必遣使假道事詳見左傳僖三十二年 歸軒鄒氏曰伯禽魯之先君當諱其名而乃斥言伯禽秦本伯爵故春秋書秦伯任好卒而乃稱秦穆公此決非孔子筆削之例】
書傳輯録纂注卷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