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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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如蛇的遊走她編貝牙口,似有心,又無意,慢慢地勾纏丁香小舌,把她帶向渴望的頂峰。

     不是男人才有情欲,女人的身體是一塊木炭,隻要用對方法讓她點燃,激情的火焰來勢洶洶,瞬間灼燙身邊的人。

     “你想要的,乖,别掙紮了,我看得出你很喜歡我的吻,隻要你願意,我可以滿足你更多。

    ”他誘惑着,長腿擠入她合并的雙腿間,指頭按住她後腰,朝自己輕推,感受他的渴望。

     “風間徹,你這該死的混蛋。

    ”她全身在發熱,虛軟得不像自己。

     他低笑。

    “這混蛋渴望帶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樂,你就順從我,讓我們一起……” 蓦地,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響起,幾管鳴笛沖天炮沖進屋裡,四處飛竄,煙硝味彌漫。

     “這是怎麼回事,誰亂放鞭炮……”隻差一步,他就能先得一點了。

     丁曉君面色凝重的按住他的手。

    “不要管他,等他自覺無趣便會走開。

    ” “你知道是何人所為?”他以身相護,就怕鞭炮傷着她。

     她苦笑着,不發一語。

     “瞄準點,給我朝有紅色屋頂的方向炸,不許停,一直要炸到有人跑出來為止。

    大頭,再去買更多的沖天炮,小魏,你負責點炮,你們幾個動作快一點,不要慢吞吞的,要人在後頭喊才肯動是不是……” 他就不信那鬼丫頭能躲多久,她最怕吵了,他三天兩頭來鬧一鬧,非逼得她出面不可。

     戴着一頂大草帽,一名身形壯碩的中年男子站在借來的貨車上,嗓門奇大的吆喝底下的莊稼漢。

     平時這些人務農為主,幾畝薄田種稻植雜作,一年兩獲利潤不高,僅夠溫飽,常常阮囊羞澀。

     偏偏農閑時又愛賭上兩把,大夥聚在廟前的大樹下,一百、兩百的往下押,積多也是相當可觀的賭資。

     而十賭九輸,想當然耳他們有多缺錢。

     于是當有人喊出一次五百元的“臨時工”時,大家紛紛舉手,有錢不賺是傻子,而且“工時”不長又輕松,像是來湊個數,何樂而不為。

     “河仔,你要炸到什麼時候,不就一塊廢田,你要趕鳥還是捉地鼠?”錢太多也不能這麼浪費,放了快一個小時的鞭炮了。

     如果拿來給他孫子繳學費多好,每到注冊日,他就得東湊西湊,湊不齊還得跟鄰居借。

     “逮人。

    ”這隻老鼠大得很,還用兩隻腳走路。

     “逮什麼人?”陣仗一擺開也夠吓人了。

     “阿月她女兒。

    ”大的敗壞門風,丢人現眼,小的古裡古怪,一肚子鬼主意,這對離經叛道的母女搞得他火冒三丈,睡不安甯。

     “咦!阿月有女兒,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丢臉的事就别提了,阿土伯你把沖天炮插好,讓小魏一根一根點燃,我想她快出來了。

    ”丁西河抽着煙,面露兇狠地吞雲吐霧。

     他們口中的阿月是丁家排行第三的女兒,也是長他兩歲的姐姐,他是家中的幺子,打小被爺爺奶奶寵大的。

     丁家生五子,老大、老四、老五是男丁,老二和老三則是女的,小時候,兄弟姐妹感情很和睦,常玩在一塊,跟一般家庭沒兩樣。

     但是自從老四在十八歲那年為了救人而溺斃後,一切就開始走樣。

     先是該繼承丁家武館的老大跟一個煙花女子私奔了,他一走多年音訊全無,等無長孫歸來的二老思念過度,最後重病纏身,沒幾年相繼過世。

     接着二女兒愛上窮教書匠,非嫁他不可,阻止不了的父母隻好由她去,所幸婚後過得還算幸福,沒再添亂子。

     隻可惜才剛平靜一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