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天下篇述義序言之二

關燈
符大乘起信論十鬼之說。

    天地篇無為為之之謂天一章,又大乘十度波羅密法門也。

    天地篇:「凡有首有趾無心無耳者衆,有形者與無形無狀而皆存者盡無」,乃破時空。

    秋水、在宥、天運、田子方、知北遊皆有勝義,而内七篇實揭其綱要。

    德充符雲:「以其知得其心,以其心得其常心」,又明是由六識以得八識,由八識以得無垢識也。

    大宗師與天運兩言:「吾師乎,無為為之之謂天一章,又大乘十度波羅密法門也。

    天地篇:「凡有首有趾無心無耳者衆,有形者與無形無狀而皆存者盡無」,乃破時空。

    秋水、在宥、天運、田子方、知北遊皆有勝義,而内七篇實揭其綱要。

    德充符雲:「以其知得其心,以其心得其常心」,又明是由六識以得八識,由八識以得無垢識也。

    大宗師與天運兩言:「吾師乎,無為為之之謂天一章,又大乘十度波羅密法門也。

    天地篇:「凡有首有趾無心無耳者衆,有形者與無形無狀而皆存者盡無」,乃破時空。

    秋水、在宥、天運、田子方、知北遊皆有勝義,而内七篇實揭其綱要。

    德充符雲:「以其知得其心,以其心得其常心」,又明是由六識以得八識,由八識以得無垢識也。

    大宗師與天運兩言:「吾師乎,齑萬物而不為義,澤及萬世而不為仁,長于上古而不為老,覆載天地、刻琱象形而不為巧」;乃說常樂我淨。

    此皆遠之戆山近之楊仁山所未曾見到,而餘自昔研鑽,偶爾會心,然非徒事飾附,實乃相義兩征。

    餘因疑佛法已在周末入于中國,莊子天道篇記士成绮問道于老子一章,末有:「邊境有人焉,其名為竊」兩句,詞義似非完文,蓋有脫簡。

    然疑與荀子解蔽篇「空石之中有人焉,其名曰觙」者是一事;解蔽曰:「空石之中有人焉,其名曰觙,其為人也善射以好思,(射如射覆之射,見俞曲園先生諸子平義。

    )耳目之欲接則敗其思,蚊之聲聞則挫其精,是以辟耳目之欲而遠蚊之聲,閑居靜思則通。

    思仁若是,可謂微乎?辟耳目之欲,遠蚊之聲,可謂危矣,未可謂微也。

    」(原文有衍誤,今訂)。

    餘以孔汲字子思,燕汲字子思推之,則此人思仁而名觙,「觙」字自與好思有關;然疑此非人名,乃以此人好思而人名之;莊子作竊,聲相近也。

    此人習靜而好思,蓋修佛法禅那、般若兩度之行者;莊子言邊境,而荀子言空石,空石即窮石,春秋左傳襄四年傳曰:「昔有夏之方衰也,後羿自鉏遷于窮石」。

    說文{穴〈身邑〉}字下曰:「夏後氏諸侯夷羿之國」。

    山海經、離騷、淮南皆謂弱水出于窮石;說文謂溺水自張掖删丹西至酒泉合黎,餘波入于流沙;漢之删丹,今之甘肅山丹縣,說文次窮于鄯字下,固謂邊地也;空石既是邊地,則觙、竊是一非二明矣。

    蘇曼殊據印度婆羅多朝之紀事詩,證知支那之名,遠在西曆紀元千四百年前已有。

    蓋婆羅多王嘗親率大軍行至此境,見其文物特盛,民多智巧,以為支那分族。

    是在我國商代,印度已與今新疆之于阗、莎車有交通,而新疆之東與甘肅接壤,則佛法在周末自有傳入删丹張掖之可能。

    而觙者蓋達摩之俦,其聲遠着,故莊、荀皆援而說之。

    莊書記及此事,而其書述義大氐與佛法相同,其為受印度思想之影響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