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員奔吳(昭公十九年、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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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争雄。

    如果擴大城父的城牆,把太子安排在那裡,以便和北方各國交往,君王會已收取南方,這樣就可以取得天下。

    ”楚平天很高興,聽從了費無極的話。

    因此,太子建就住在了城父。

     ....... 費無極對楚平王說。

    “太子建和伍奢準備率方城以外的人反叛,自己認為像宋國和鄭國一樣,國和晉國又一起幫助他,将用他來危害楚國,事情就成功了。

    ”楚平王相信了他的話,就責問伍奢。

    伍奢回答說:“君王有一次過錯就夠嚴重了。

    為什麼還要聽信讒言?”楚平王把伍奢抓了起來,派城父司馬奮揚去殺太子建。

    奮揚還沒有到城父,便先派人送去了太子建。

    三月,太子建逃往宋國。

    楚平王召來奮揚,奮揚讓城父大夫把自己抓起來送到國都。

    楚平王說;“話出自我的口中,進入你的耳朵,是誰告訴了太子建?”奮揚回答說:“是臣下告訴他的。

    君王曾經命令臣下說:‘事奉太子建要同事奉我一樣。

    ’臣下不才,不能随便有二心。

    臣下照當初的命令對待太子,不忍心照後來的命令做,所以送走了太子。

    不王久臣下又後悔這樣做,但已經來不及了。

    ”楚平王說:“你還敢來見我,為什麼?”奮揚回答說:“接受命令而沒有完成,再召見不來、就是第二次犯錯誤了。

    臣下就是逃走也無處會容納。

    ”楚平王說:“回去吧,還像從前一樣處理政事。

    ” 費無極說:“伍奢的兒子很有才能,如果他們到了吳國,必定會使楚國擔憂,為什麼不以赦免他們父親的名義召他們回來呢?他們很仁義,一定會回來。

    要不然,他們就會成為禍患。

    ”楚平王派人去召他們回來,說:“隻要回來,我就赦免你們的父親。

    ”棠邑大夫伍尚對他弟弟伍員說:“你到吳國去,我準備回去送死。

    我的才智比不上你,我能為父親而死,你能為父親極仇。

    聽到可以赦免父親的命令,不能不趕快回去;親人被殺戮,不能沒有人報仇。

    赴死而使父親得到赦免,這是孝順;掂量成功的可能性而行動,這是仁義;選擇重任而前往,這是明智;明知必死而不躲避,這是勇氣。

    父親不可以抛棄,名譽不可以毀掉,你努力而為吧!這樣總比兩個人跟在一起好。

    ”伍尚回去了。

    伍奢聽說伍員沒有回來說:“楚國君王和大夫恐怕不能按時吃飯了!”楚平王把伍奢和但尚都殺了。

     伍員到了吳國,向州于說明攻打楚國的好處。

    公子光說:“這是他的家族被殺戮而想報私仇,不能聽信他的話。

    ”伍員說:“他是别有用意,我姑且為他尋求人才,在鄉間住下等待機會。

    ”于是,他把設諸推薦給公子光,而自己卻在鄉下種田。

     【讀解】 谄佞小人,真的就像耗子屎,掉到湯鍋裡,把好端端的一鍋湯給搞壞了。

    這個故事中的費無極,便是這樣的耗子屎。

    伍奢一家被弄得家破人亡,伍員出逃後助吳伐楚,十七年之後差點兒為楚國滅掉。

    幾句讒言,就攪得天翻地覆,國家和百姓不得安甯。

     不能小看了奸佞小人。

    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他們的身影凡是有利可圖的時候,他們就會不擇一切手段往裡鑽;甚至就多既無好事又無利可圖、與他們毫不相幹的時候,他們也會把臭腳伸進水中。

     奸佞小人往往有很大的能量,對此不可低估。

    他們善子看風向,嗅氣味,找弱點,搞僞裝,下毒手,借刀殺人,金蟬脫殼。

    多數時候他們活動的目的是為名為利為權,而也有時候純粹為了發洩不滿和妒忌。

    他們的内心陰暗得絕對不可透進陽光,散發著腐黴爛的氣息。

    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從來是不可告人,在暗地裡進行的。

     奸佞小人永遠不可能消失,就好像上帝在造人的時候就讓人帶上了人性的弱點一樣,上帝他老人家也同時造出了好人和壞人,天使和惡魔。

    讓這兩種相對立的東西同時存在,彼此鬥争。

     是啊,小人無處不在,防不勝防。

    人們都相信光明總會戰勝黑暗、人正不怕影子歪。

    但是,這種說法過于樂觀。

    我們雖然不必悲觀到懷疑光明終将戰勝黑暗,好人不會永遠不幸。

    但也不能不承認我們有時很難戰勝小人,小人得志的時候也很多,況且雙方交鋒是一個過程,不是好人占上風,就是小人占上風。

    這是客觀現實,也是過往的曆史告訴我們的,所有的曆史都是由善和惡組成的,沒有清一色的善的曆史,也沒有清一色的惡的曆史。

     我們雖然無法使奸佞小人從地球上消失,但提防他們總是可以的,一旦發現,與他們鬥争總是能做到的,絕對講不得半點兒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