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安丘縣志卷之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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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厲俗獨行,若甯者也。

    誠宜束帛加璧備禮。

    征聘,仍授幾杖,延登東序,敷陳墳索,坐而論道,上正睿玑,協和皇極。

    下阜群生,彜倫攸叙。

    若甯固執匪石,守志箕山。

    追迹洪崖,參蹤巢許。

    斯亦聖朝同符,唐虞優賢。

    揚曆,垂聲千載。

    雖出處殊途。

    俯仰異體,至于興治美俗,其揆一也。

    薦管甯表,魏桓範臣聞殷湯聘伊尹于畎畝之中,周王進呂尚于渭水之濱。

    竊見東筦管甯,束修著行,少有令稱,州闾之名,亞故大尉華歆。

    遭亂浮海,遠客遼東,于混濁之中,履潔清之節,笃行足以厲俗,清風足以矯世,箪食瓢飲,過于顔子,漏屋敝衣,逾于原憲。

    臣聞唐堯寵許由,虞舜禮支父,夏禹優伯成,文王養夷齊。

    及漢祖高四皓之名,屈命于商洛之野,史籍歎述,以為美談。

    陛下紹五帝之鴻烈,并三王之逸軌,膺期受命,光昭百代,仍有優崇之禮于大夫管甯,寵以上卿之位,榮以安車之稱,斯之為美,當在魏典,流之無窮,明世之高士也。

    臣以為既加其大,不受其細,可重之以玄??,聘之以殊禮矣。

    答韓範書,邑人管甯,乾道輔誠,誕膺嘉祚,膺受多福,為國藩維,雖分陝之任,未足比盛。

    遠近屬望,何慶如之。

    昔值險阻,越竄海表,于裔曆載,風綱不紀。

    暨蒙國恩,還踐舊土。

    薄祜多難,怕嬰笃疾,愧使區區,展之無階。

    泛愛遇隆,遠辱論墨,降尊誘卑,訓喻遇泰,見得思義,抱以踧踖,不勝來顧,裁因答辱。

    管甯贊,宋蘇轍幼安之賢,無以過人,餘獨何以為賢?賢其明于知時,審于處巳,以能自全。

    幼安之老,歸自海東。

    一畝之宮,閉不求通。

    白帽布裙,舞雩而風。

    四時烝嘗,饋奠必躬。

    八十有四,蟬蛻而終。

    少非漢人,老非魏人。

    何以命之?天之逸民。

    題幼安濯足元劉因漢家無複雲台功,生平不識大耳圖公,眼中大意鏡中語,此身隻有扁舟東。

    歸來老柏号秋風,世路悠悠七十翁。

    乾坤故物兩足在,霜海浮雲空複空。

    無刀可斷華大尉,有死不為丕大中。

    丹青白帽凜冰雪,高山目送冥飛鴻。

    為問蘇家好兄弟,萬裡北海誰真龍祠天齊歌。

    邑人黃祯帝降兮辌雲,開八道兮天門。

    雝雝穆穆兮曣?,烝烝總總兮紛纭。

    登權火兮望之,風肅肅兮來思。

    導蒼駕兮東路,令青皇兮先馳。

    靈揚兮九天,峣座兮泰壇。

    惟昭道兮玄象,故尊德兮下觀。

    瑤甯兮玉墄,丹楹兮紫庭。

    梁五星兮丹水,扆南山兮翠屏。

    眙玉女兮來禦,使靈鹍兮觇之。

    葆厲鬼兮前呵,然多門兮怮疑。

    藉三脊兮卉芳,灑四酹兮清芗。

    聊皇心兮憺豫,鹽我民兮下方。

    馬中丞祠堂記:狀元日照焦竑、安丘大中丞定宇馬公歾,葬于邑泷水之阡。

    二子應龍、從龍,業祀公于寝矣,而鄉父老德公亡巳,謀即墓之左偏為祠,特祀公。

    二子謝不敢當,曰:先大夫以諸父老故,不難力為德于鄉,不肖乃以先大夫故,勞諸父老,不可。

    請竭不腆之裝從事焉,而以成諸父老未之志。

    既落成,二子率其群從弟子薦現如儀,而裡之橐牷榼酤拜于堂下者無虛日。

    于是不遠千裡屬餘為記。

    古者墓無祠,祠之始于漢,而寒食。

    上冢則敕定于開元,議禮者猶或非之。

    然古之君子愛其人,于其所讀之書與所禦之杯棬,闵闵焉弗忍忘,而況其體無之藏乎?周禮冢人之官,凡祭于墓為之屍,而孔子亦有望墓為壇之說,未嘗謂其非古禮而盡廢這也。

    公起家故邑,窭諸生耳,至為令而守而藩,則為循良,為禦史、為臬、為都禦史,則為名執法,其事行卓卓中法程者,不可縷數。

    餘獨以公之為德于荊也難,其歸而為德于鄉,則又難。

    荊之權相頤指諸大吏,而亦具識别于俦伍間。

    顧仕者匪激則谀,莫知所自立。

    公無屈節,無骫法,先後至十有一年,乃能内亡所幹權相之怒,而外不至減通人之譽。

    故曰難也。

    士大夫進退無據者,可勿論。

    其點者,或矯強于當官以鬻名,而饕餮于鄉闾以卒牟利。

    公裡居二十載,于郡國守相語不及私,間為父老畫便計,至更仆不厭。

    歲積粟數百斛,稍侵,辄椎以與人。

    至今父老語邑之條教善者,曰此公所益損也。

    闾井之氓獲世業,曰此公之所卵翼。

    也,卿大夫士之賢者,曰公,教之也。

    故公病痱,走群望禱者千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