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帖釋文考異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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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範”二字】大難,俗情見善從善如登【潘本右有錠紋】,見惡【閣本阙歇筆一點】行惡如崩,必須策怠惰,勤精進,愛日惜力,乃可獲耳,吞聲飲氣,不身頓爾,他【陳作“地”】便生異議,速自詳答,取竟【此字疑】,勿滞留也,十六日。

     去留深情,故當所爾,餘散輩停歲積,故切忽歸,三月下旬還,非賒,冀叙不遙,南路行乃寂絕,傷心。

     蔡琰書【案《大觀》标目作“東漢蔡琰書”】 我生之初尚無為,我生之後漢祚【一作“祀”,非】衰【米雲:“同章帝僞”】。

     古法帖【伯思雲:“敬祖、鄱陽二帖,大令部中已有,此重出耳。

    敬祖,王導子武岡侯協也,與大令不同時,恐非其書”】 敬祖日夕還山陰,與嚴使君【唐摹一本作“君”】聞頗多歲月,餘屬天寒,拟适遠,為當奈何奈何,爾豈不令念姊,遠路不能追求耳【此帖重見十卷】。

     鄱陽歸鄉,承修東轉,有理,吾賢畢欲事,必俟勝,歡慰于懷耶,吾終權宜,至承今年饑馑,仰惟年支都乏絕,不謂乖又至于此耶,吾腳尚未【潘本、顧本俱阙上一畫】差,極憂也【此帖重見十卷,米雲:“二帖并子敬”】。

     孤不度德量力,欲伸【古“伸”字】義于天下,而智【劉與施阙,史作“智”】術淺短,遂至颠蹶,然至于今日,志猶不息,若謂計【一作“此”,非】将安出【伯思雲:“孤不度德量力”與“董卓以來”二帖,皆諸葛傳中與昭烈問答語,有一段自“孫權據有江東”以下,與此文脈相接,誤置第十卷王大令部中,皆章草書,雖字畫大小微異,而筆勢若一,大是全寫亮傳首語,此文雖出亮言,亦史家潤色之,又中雲“亮曰”,亦史家所記,米遂謂亮書,差千裡矣,仆謂此帖當是逸少書,蓋與此公章草《豹奴》帖筆法同】。

     亮曰【劉、施作“白”,史作“曰”,案章草書法,“曰”是】:“董卓已來,豪傑并起,跨州連郡,不可勝數,曹操比于袁【劉、施作“袁”,非】紹,則名微而衆寡,故能克紹,以弱為強,今日擁百萬之衆,挾天【《大觀》上多一筆】子而令諸侯,誠不可與【劉作“九”,陳雲“非”】争鋒也【米雲:“并諸葛書,《大觀》以‘克紹以弱’另作一帖,标‘唐張旭書’,不知何據”】。

     僧懷素書【《大觀》标目作“唐僧”】 右軍雲:“吾真書過鐘,而草故不減張。

    ”或以為真不如鐘,草不及張,所為世之所重,以其能,懷素書之,不足以為道,其言當不虛也【米雲:“同章帝僞”】。

     張旭書【《大觀》二帖作一帖,标目作“隋僧智永書”】 足下晚複【施作“後”,非】不知疾痛如何,深極憂難比也,上下安之,必得發耶。

     得足下十五日問,為慰,前患差,張旭書。

     古法帖【伯思雲:“‘移屋有意适閑曠’二帖,真羊中散書,與唐薛邕家所畜《筆精》帖字勢同,與法帖本部中‘三月六日’帖殊不同,彼‘六日’帖乃僞也,《筆精》帖真羊公得意書,或以為逸少,則過矣,案餘新刻本失摹‘帖’字,因傳拓已多,不複補完”】 既移屋近西牆,援【“援”,欄也】裡地成大寬,援裡起小三架,如步廊,政可一丈梁,得使二家通出入,作門閣也,此屋之東,故應作牆,直【施作“直”】步廊一壁太單,恐園中彌宜【《大觀》此下接“重複以下七字作一行”】移三間屋,故當不甚難,重複粗盡【一作畫,義當作“畫”】圖如别【《大觀》此下接“移三間”九字作一行,案文義當以《大觀》為正】耳。

     足下既有意适閑曠,亦當惡暑耶,遊矚疏數,慰對告今少,吾今年病垂耳【施雲“疑與下文耳字草法亦異”】,始小差,大小略使疾,昏忽移日耳,每每【施作“日”】深望,遠言慰尚賒,慨然玄過【施作“昌”,雲“劉誤”】,寄與音介【一作“分”,非,“玄過寄與音介”六字,案寫法當作“玄昌之問,可令晉介”八字】,勿勿書複,既與宜人【潘本有補痕、錠紋貫後三行,“人”有“闊”三字,文本同,顧本有補痕未下錠,而三字完好】,理略絕【施作“紀”,非】,何緣複有周旋理,長史斷闊,亦不減卿,唯公事時相【文本未補,有阙】瞻望耳,吾面信遂至今不着,不可解,計至故應必有香,但不知好惡雲何耳,欣白【米雲“須得”當作“欣白”,與上一帖皆羊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