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屬于,是令人非常渴望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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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勢!”他越說越激動,濃烈但并不難聞的酒氣和強烈的屬于這個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壓得落塵喘不過氣來。

    她手腳并用掙紮着,頭低低的,用頭頂頂着林緒的下巴,試圖尋找掙脫的機會。

     林緒伸出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放倒在沙發上,毫不在意她亂舞的雙手和亂踢的雙腳給他制造的麻煩。

    他說得并不快,每說一句,就好像要更加控制住她,才能平息她給他帶來的惱意。

     “你要怎麼樣,吃了我啊!你這個自以為是的野蠻人,沒有禮貌的家夥!”落塵本也不是伶牙俐齒的人,此時口不擇言,除了語言,似乎沒有什麼能和這個山一樣的人對抗。

     落塵喊得歇斯底裡,林緒反而不出聲了,隻是摁住她,就那麼定定地望住她,看着她氣急敗壞,看着她徒勞無功,看着她出盡洋相,就像獵人盯住垂死掙紮的獵物,用沉默逗弄她,讓她掙紮,讓她自己盡情折騰,一樣是死。

     落塵也不出聲了。

    她氣極了,也狠狠地盯着林緒,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兩個人僵持着。

    落塵覺得氧氣似乎都被抽走了,自己完全無法呼吸。

    林緒一點一點地靠近,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脖子,重重地揉在落塵的唇上,頓時那淡淡的桃紅變成濃重的殷紅,雙唇腫脹起來。

     盡管林緒此時并沒有用力限制她手腳的自由,落塵卻想不起什麼有效的抵抗手段,隻想到轉過頭,把臉藏起來。

    她隻覺得嘴麻麻的,沒有了知覺,卻又脹脹的,似乎感覺更加敏銳,林緒的手指的感覺都順着雙唇,傳到心裡。

    躲是躲不掉的,他的手那麼大、那麼硬,卻又那麼熱、那麼暖,時輕時重,如影随形,刺激着落塵所有的知覺。

     落塵大窘,氣得原本白皙的臉漲得通紅,不知如何是好,把心一橫,嘴張開,狠狠地咬了下去。

    未經人事的隻是她一個而已,林緒怎麼會讓她咬到。

    他手一翻,握住了她的下巴,另外一隻手還帶點戲弄、帶點挑逗地碰觸着她的臉,她的唇。

     此時的落塵,可以說是動人的、充滿生氣的。

    林緒審視着她,觀察着她的反應。

    對于她的生澀,他很滿意,卻又并不希望她過于生澀。

    幹淨純真是好,完全屬于自己也好,但是過于拘謹呆闆,就無趣得緊,隻是被動地承受,哭哭啼啼地裝嬌弱、裝純情,這會讓林緒覺得很倒胃口。

    他喜歡自然地展現,享受就是享受,心甘情願才有樂趣。

     林緒的手在落塵的臉側輕輕摩挲,像是安撫,又似挑逗,慢慢地産生了一種暧昧至極的氣氛。

    落塵漸漸安靜了,有些迷惑,這個林緒好像有種魔力,讓人慢慢沉溺其中而不自知。

     落塵試圖強迫自己集中精神,但大腦已經不能思考,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隻剩下眼前這個人。

    林緒這個陌生人,此刻是這麼近,同她互相交換着體溫。

     “老實了啊。

    ”林緒把頭俯了下來,貼在了她的臉上,在她的耳邊嘲弄道。

     這幾個字使得落塵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和力量,不再對他示弱。

    她拼盡全力要推開他:“放開我,你這個惡心的家夥!”她是想大喊,但緊張和害怕讓她的聲音就緊縮在她的喉間,像是擠出來的話語,并沒有什麼威懾力,在林緒看來有點兒欲拒還迎的味道。

     林緒是不喜歡女人這個樣子的,在他看來,做作比無知還不可救藥。

    但落塵手上的力氣是不可輕視的,她以往的勞動鍛煉而來的力量終于有了用武之地,在林緒放松壓制的情況下,一下把他掀下沙發,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沒爬起來,落塵從沙發上彈起來,想踩着沙發逃走。

     忽然,腳上一緊,自己就被放倒了,頭重重地砸在沙發上,鈍痛讓落塵有片刻的眩暈。

    是林緒,他并沒有站起來,隻是半倚着沙發,伸長胳膊抓住了她,之前的狼狽并沒有讓他氣急敗壞,好像更有興緻,眼睛閃亮。

     他拎起她的腳,把她的鞋拽下去,扔到一邊,然後實實在在地覆到落塵身上:“小東西,你鬧得有點兒過了啊,我喜歡坦誠些的,直來直去就好。

    ” 身體被制住,還要對着他可惡的表情,落塵隻能選擇緊閉雙眼。

    同他說什麼都是雞同鴨講,白費力氣。

     “放棄了?”看着落塵認命的表情,林緒又覺得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