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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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傳》(又名《草木春秋》),路編《聊齋俚曲集》将其列于附錄中,其題下括号内注明:“一名《藥性梆子腔》”。筆者曾見淄博市張店傅家村民間一抄本,題名《藥繪圖》;據新加坡國立大學辜美高先生說:日本慶應大學“聊齋文庫”所藏《藥繪圖》,在該書前有序說:“醫之為道甚難也,醫者意也,必得心領神會,方能應手,而藥性之補瀉、寒熱、攻表、滑澀(此似不當,“滑澀”系指脈象,非藥性也——筆者),種種不一,更得深識其性,然後可以随我調度。故用藥譬諸行兵,奇正變化,神明莫測。晉之郭子秀叔先生,儒醫電。究極《素問》,闡扶《靈樞》,而居心慈祥,其暇譜有傳奇,則乃群藥。”其所錄之“目錄”十日與其他版本完全相同。辜先生在同文中說:“該抄本在文前,注明是蒲家之老抄本。”據台灣著名學者劉階平先生所著《蒲留仙傳》後附日本慶應大學“聊齋文庫”所藏蒲氏著作目錄中,載有:“《草木春秋》舊抄本,一冊”;“《藥性梆子腔》抄本,一冊”;“《藥繪圖》蒲文及舊藏抄本,一冊”,就筆者所見及的幾種版本,不管其名目如何,但其目錄與内容是相同的(當然行文間亦有微小差異)。該劇何以有如此多的别名?作者是否是蒲松齡?抑或僞托?現在尚難定論;再者,該劇不見載于蒲氏碑,故輯校本暫列于附錄中。輯校本,所借以校勘的為淄博市博山區田慶順先生的過錄本。該抄本,首頁題《志異外書叙》,所說的《叙》,其實是引錄《淄川縣志》中蒲松齡“小傳”;《叙》後,題“淄川蒲松齡編著,博山田仁圃抄錄”;其後,有“柳泉先生手著于甫軒次客碧”;再後,為《草木傳序》。該《序》文為何人所寫?現在無從可考,我已将該《序》收錄于《草木傳》正文之前,以保持原抄本的格局,供研究者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