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因接吻而快被咬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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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玩你的吧,你書房有電話吧,借我打一下。

    ”她掙紮着想從他的膝蓋上跳下來。

     他一把擒住了她的腰,“你要打電話?打給誰?” “秘魯警方。

    ”方晴兒皺皺眉,不習慣腰被勒住的感覺,“我需要告訴他們我還活着,如果可以的話,請他們派一架直升飛機過來接我。

    ” “不準!”他負氣地弄疼了她的腰,“你是我的玩具,不可以離開這裡。

    ” “喂,你有沒有人權啊,我又不是這個島上的人,更何況,我是中國人,遲早得回國啊!”她雙手使勁地掰開他纏在她腰上的手。

     “人權?我不懂!” 老天,他的手勁可真大。

    方晴兒幾乎可以預見,自己的腰鐵定已經被勒出了淤青。

     “那……你總得讓我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威爾是不是平安無事吧。

    ”她退一步道。

     “威爾是誰?”他眯起眸子問道。

    不喜歡從她的口中聽到陌生男人的名字。

     “他?”方晴兒想了想,“也算是我的同行,人很好。

    哎,如果不是威爾當時當機立斷,決定跳機,而且還死死地抓住我的手的話,恐怕我早就被卷進海裡了。

    ”而不是命大地趴在島上。

    算下來,威爾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伊利斯悶悶地看着眼前的人。

    很讨厭,他真的很讨厭從她口中說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尤其是她還是用那種戀戀不舍的口氣說着她與那男人的事。

     幾乎是本能的,他低下頭,一把攫住了那張半開的唇,咽下了她所有未說出口的話。

     怎麼回事?方晴兒身子一僵,這種行為,應該稱之為吻吧。

    她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臉龐,腦海中一片空白。

    直到唇上傳來的痛感,才拉回了她的神志。

     他……他在吻她? 哦,不!或者不應該把這稱之為吻,而應該稱之為他在咬她,或者是啃她。

     他的嘴唇貼着她的唇,他的牙齒在一口一口地咬着她的唇瓣,從上唇到下唇,甚至連舌尖他都不放過。

     暈,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她會成為第一個因為接吻而被咬死的人。

     方晴兒奮力地舉起雙手,努力地捶打着那個吻功完全不到家的男人。

     而伊利斯,則沉浸在了對方的雙唇中。

    好軟,好甜,好像無論怎麼舔,怎麼咬,都不夠似的。

    她的雙唇,像有魔力似的,吸引着他的采搠。

     “你好甜。

    ”一吻結束,他微喘着氣,凝望着她的唇,“女人的唇都是這樣甜美的嗎?”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唇角,最後流連在她那腫脹的紅唇上,方晴兒猛喘着氣,使勁地瞪着他,難以置信自己那八百年沒丢過的初吻,居然就這麼簡單地報銷了。

     “晴,好像怎麼吻你,都吻不夠呢。

    ”他說着,低下了頭。

     她趕緊用雙手捂住唇,拒絕他的第二次吻。

     他沒費多大力度地掰開她的手。

     “不要!”方晴兒抗議掙紮,“伊利斯,我不喜歡你這樣對我!” “我會溫柔一點對你的。

    ”他再次擄住她的唇,進行起了啃咬行為。

     唇齒上的疼痛,伴随着他那不知節制的進攻,她隻能節節敗退。

    這個接吻完全沒有技術可言的男人根本就不懂得所謂的溫柔,更何況她…… 就在他的唇準備進一步攻城掠地時,方晴兒猛地張開貝齒,對着伊利斯的下唇狠咬一口。

     霎時之間,血的味道充斥着兩人的唇齒之間。

     一絲殷紅從他的唇上緩緩地流了下來。

     伊利斯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卻更用力地使勁吻着方晴兒,直到她的唾液之間沾滿了血腥的味道,直到她咽下了含有他血的唾液。

     好難受,這樣的吻,帶着血味的吻! 方晴兒的秀眉皺成了一團,直到伊利斯松開了她的唇,她才拼命地想要把自己口中那些有着血腥氣味的唾液吐掉。

     一隻大手卻先她一步地捂住了她的唇,然後,她看到了那張英俊,融合着男性的狂野與優雅的面龐在輕輕地笑着,那沙啞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如是道:“這是你第二次在我的身上留下了記号。

    ” 第一次是手…… 第二次是唇。

     秘魯警局—— 威爾正站在秘魯特别營救隊指揮中心的首腦蒙西面前,仔細觀察着對方臉上的表情。

     “你的報告我已經看過了。

    ”蒙西合上了手中的報告書,雙手交疊地放在桌上,“對于你和晴兒·方警員在秘魯的遭遇,我深表歉疚。

    這一帶海峽沿岸的奇怪氣流,我們國家的氣象學家亦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 “蒙西長官!”威爾打斷了對方的話,“我現在要的并不是貴國的什麼解釋,而是想要知道,你們究竟何時可以派特别營救隊的人和我去那一帶的島上尋找晴兒·方警員。

    ” “這……”蒙西略一沉吟,眼神中帶着一抹歉疚,“很抱歉,威爾,在這海域附近一帶的島嶼,大部分我可以派隊員去進